李岩迅速回复：收到。
趁第二节林小雨上课的时候，李岩溜到赵寒的实验室。
“你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她手摸着赵寒放在面前的杯子，对赵寒说。
“是吗？”赵寒说。
“嗯，感觉……平易近人了。”李岩斟酌着词汇。
赵寒没再说话，坐到自己椅子上，看着李岩。
“哎，我知道了。”李岩叹口气，“是你在林小雨身边的时候，才会平易近人。现在又和原来一样了。年纪轻轻的就总是板着脸，当心找不到……不对，你已经有对象了。啊！小丑竟是我自己！”
赵寒被逗笑了，李岩见状说：“对嘛，也给我们分一些你的笑容，别都给了林小雨了。”
赵寒又收起了笑，问她：“你有兴趣跳槽吗？”
李岩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起来，问：“你是要挖你爷爷的墙角吗？”
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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